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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回到基地,某人就拖著我的手去蔬菜溫室說悄悄話。 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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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是密魯菲奧雷家族對戰你們年輕彭格列家族,但萱醬~雖說你是門外顧問組織的首領,但你畢竟不屬於我們這個時空的人,麻煩你當今天對戰的見證人~”

在我想要發火的時候,reborn出聲了,“蠢萱,聽他的。”

心有不甘但還是忍了,“好,我就好好地見證你們失敗。”

白蘭笑得更歡了,眼角下的紫色皇冠倒影,顯得他更加妖媚,“萱醬真是喜歡開玩笑~身為見證人的你請站在這裏喔~”

我順著他指的空位走過去,當我站在上面的瞬間,鋼鐵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,將我禁錮於這個偌大的鳥籠當中。

“餵,你這是幹嘛!”我凝結冰刃去破壞鳥籠,卻是一片徒勞。

死氣模式的綱吉燃著盛怒的陽炎,握住鋼鐵兩邊摧毀,他的眉頭緊緊蹙著,面無表情,“白蘭,給我解開牢籠。”

“沒用的喔,綱吉君,除非你用超級爆發的X-burner,牢籠才能摧毀。如果你不怕傷害到萱醬的話,你就試試。”白蘭依舊在那笑得花枝亂顫,“我不會傷害萱醬的,只是怕她幹涉我們的戰鬥才會困在裏面。等戰鬥結束,牢籠會自動解開喔~萱醬你就好好觀賞。”

說著鳥籠就像長了翅膀地往摩天大廈的中央上方飛著,立於高空。

綱吉駕著焰火來到我面前,徒勞地拉扯著鳥籠的鋼棍。

我握住他燙人的手。“綱,不要管我了。你專註去戰鬥,打敗那個小白臉。”

伸出手指按在他攏著的眉心,“我會沒事的,白蘭傷害不到我的,你下去吧,所有人都在等著你。”

他深橙色的眼眸是深不見底的暖意,“好,等我,萱。”

作者有話要說:

☆、廢材很有趣

伸出手指按在他攏著的眉心,“我會沒事的,白蘭傷害不到我的,你下去吧,所有人都在等著你。”

他深橙色的眼眸是深不見底的暖意,“好,等我,萱。”

見他飛往到下面去,這個位置也可以說是觀看戰鬥的好位置吧,他們在下面旋轉羅盤,選人員。

緊張的序幕終於拉開了,彭格列家族綱吉、獄寺、山本、斯帕納和正一對戰密魯菲奧雷的桔梗、雛菊、狼毒、猿。

“我又不是金絲雀,給我打造這種籠子簡直就是浪費金錢和時間。”可憐兮兮地握住鋼棍,俯瞰著他們的戰鬥。

手中凝聚著冰凝,幾乎將整個鳥籠變成冰籠,低咒一聲,“該死的。混蛋死人小白臉,詛咒你一生都是受 ,受…”

鳥籠下的綱吉正困於狼毒的幻覺中,山本武也在和假冒猿的幻騎士在打鬥著,獄寺待機中。

“啊武,給我拼命地砍那個粗眉毛!”我撕破喉嚨地大喊著。

在觀戰的彭格列,“……”我們不認識她的。

這樣激烈戰爭中,分秒必爭,慘了,桔梗已經開始攻擊正一了,白癡獄寺的匣兵器被植物給困住纏繞。

“廢材綱,那是幻覺,不要停留著不動,基地快要毀了。”我繼續拉著嗓子大喊著。

心神領會的綱吉也開始他的毀滅幻覺行動。

啊武請你快點砍破敵方的屏障,啊綱快點去救正一,獄寺快點去救正一。

會滑動的基地如螻蟻般的爬行,受著桔梗的攻擊,被破壞的冒著濃煙的基地,走出來的是入江正一。

他拖著破堪的身體步履蹣跚地往前逃跑,看著就讓人心酸。

可是,桔梗在綱吉趕到的瞬間,紫色的光波直射入正一的身體,他纖細的身姿虛弱地躺在地上不動。

再一次這樣看著同伴倒在面前的感覺,我真的怒了,在裙擺中拿出僅剩的五只戒指,燃著盛炎,形成一個大型的冰流炎,將整個鳥籠粉碎成粉末。

燃著冰焰淩駕到入江正一的身旁,著急的綱吉拉著我手,“萱,你快給正一君治療。”

“…對不起啊,我的治愈之力沒有了。”我垂頭抱歉地看著虛弱的正一。

“怎麽會這樣,萱你…”綱吉憂心地安撫著我的發絲。

躺在地上的正一,喘著氣,張口結舌地問,“比,比,結果,怎麽樣?”

“對不起,我們輸了。”綱吉滿懷歉意地訴說著。

入江正一勉強著他自己的身體起來,死命地說著:“我還行的,還行,比賽還沒有結束。”

不明白遍體鱗傷的正一如此執著與白蘭的戰鬥,正一躺在地上,蒼白的嘴唇一張一閉地訴說他與白蘭之間的聯系,解釋著平行世界和這個時空的真相。

入江正一依靠微弱如蘭的氣息,對白蘭懇求道:“你曾經欠我一個約定的,我現在就要兌換,再度舉行choice戰鬥。”

“呵呵,我可不記得這件事。我反對喔,小正。”白蘭擺明就是不認賬的態度。

千鈞一發之際,一個溫柔卻如磐石般堅硬的聲音在我們眾人響起,“我以密魯菲奧雷首領的身份,反對無效。”

走出來的是一個穿著白色聖女服裝的少女,稚嫩的臉龐此刻是大無畏地視死如歸的神情。

但她對我們粲然一笑,笑容如大空般包容,“你們好,彭格列,你好,reborn叔叔,你好,小萱。”

“啊?你也認識我,我應該在這個平行時空不出名的吧。”我對這個少女有很好的好感,是一個溫柔又堅強的小女孩。

她清湛的湖藍色眼眸,仿佛能看穿我的一切,她說:“可我很高興認識到你。”

因為之前被白蘭毀滅靈魂,失去意識的尤尼再次開口說話,她是擁有靈魂移動的能力,在被白蘭摧毀靈魂的時候,靈魂早已逃跑到其他空間呆著。

“我宣布退出密魯菲奧雷家族,沢田綱吉先生,我有個請求,請你保護我,保護同伴們的奶嘴。”尤尼可憐兮兮的藍眸冒著水光。

“啊?保護你?你不是黑魔咒的首領嗎?”綱吉肯定是在事故外面的懵懂白癡。

能夠駕馭著7立方的尤尼,再次得到白蘭的註意,想要拼死地奪回尤尼。

“果然,我還是需要你呢,尤尼,我們重修於好吧。”白蘭見狀,狗腿地出聲討好。

“不要過來,我們的靈魂不會再給你。”尤尼害怕地往後退一步,但白蘭卻步步緊逼。

我結了個印護著尤尼的周圍,瞬間擋在了尤尼的前面,“喔~白蘭,拐跑蘿莉是不對的。”

“萱醬~不要妨礙我喔~”他的淡紫色的眼眸冒著凜然的殺氣。

“如果我說不呢。”一早就看他不順眼,此刻不避諱地挑釁。

白蘭冒著殺氣剛上一步,就被reborn的子彈給打住了,“我的首領受到危險,我可不會袖手旁觀喔,白蘭。”

真六弓花也開始了戰鬥,戰火再次冒出,所有人都是淩亂一片。

“那位重要的白馬王子,可是被尤尼的請求給嚇跑了呢~”白蘭可以說是不屑瞧著廢材綱看。

“尤尼可是請求你保護他,怎麽辦,綱?”reborn軟糯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
我望著此刻在思考的綱吉,“廢材綱,你認真地看看尤尼的眼神。”她是一早就知道會有這樣局面的,她已經有所覺悟了。

“來吧,跟我們在一起,大家,我們一起保護她。”綱吉捂著胸口,對著彭格列所有人宣布著。

仿佛找到依靠的尤尼,挨著我的身旁巧笑倩兮,可我可以清晰看出她眼中的淚光。

決裂的開始,我們所有人都開始逃亡,在突然出現十年後的六道骸的幫忙下,我們所有人坐著傳輸系統安全逃離了摩天大廈。

終於安全回到並盛,我整個人摔在地上,好在有獄寺隼人墊底,“謝啦,隼人。”

“蠢女人,快給我起來。”被壓得不爽的某人,白眼著我。

我沒心沒肺地站起來,左顧右盼尋找廢材綱。

“我在這。”怯懦的聲音在上方響著,綱吉單腳掛著樹幹,整個人倒掛著。

“廢材綱,你真幸運,你快下來,下面的草很厚,不疼的。”我溫柔地誘哄著,聽到我的話的綱吉,整個摔在地上。

“你騙我,好痛啊,骨頭都斷裂了。”綱吉痛得齜牙咧嘴,獄寺和山本就去扶著他。

我笑看著他,綱,果然一直都很有趣啊。

在正一的指示下,我們毀掉了傳輸系統,為我們爭取更多的時間,哪怕一秒。

我們帶著尤尼回到彭格列基地,而雲雀學長擔憂並盛中學,就和迪諾去了並盛中,這個愛校狂,任何時候都是把並盛中放在第一位。

到了基地,我們幾個女生就帶著尤尼去換衣服,“我覺得這套好看,尤尼這麽可愛,穿這個肯定很萌。”

“小萱挑選的不錯,尤尼你快去換。”京子把衣服塞在尤尼的懷裏,推著她到換衣間。

穿著便服的尤尼嬌小玲瓏,白潤的臉頰粉嫩粉嫩的,寶石藍的眸溫柔如湖水,胎記星星,增添了幾分調皮可愛。

小春冒著亮光光的眼神,“尤尼醬真的好可愛,待會大家看見肯定會很驚訝的。”

換好便服的我們走到了客廳,將尤尼推了出去,“你們看,尤尼是不是很可愛?”

男生都開始紅著臉瞧著尤尼看,果然男生對可愛的女孩有好感。

沢田綱吉跑到我的身旁,討好地拉拉我的手指,示意‘我覺得你更可愛’的訊息。

“別白癡,廢材綱。Reborn剛剛給你的任務是什麽?”可我還是想偷笑。

終於記起正經事的綱吉,對大家說:“reborn說要重新給我們找家庭教師,要我們所有人在正一君的時空裝置集合。”

我的好心情陡然降落到谷底,有種步入黑燈瞎火的空間。

作者有話要說:

☆、悲痛的血。

終於記起正經事的綱吉,對大家說:“reborn說要重新給我們找家庭教師,要我們所有人在正一君的時空裝置集合。”

我的好心情陡然降落到谷底,有種步入黑燈瞎火的空間。

“萱,你臉色不太好,怎麽跟聽見噩耗一樣。”綱吉晃著我的手,拉回我的意識。

我強顏歡笑,“沒什麽,就是嫉妒你們又可以回到過去了。我們快點過去集合吧。”

我們所有人都集合在時空裝置面前。

Reborn一早就先回去十年前,雲雀學長也來了。

“你們都到齊了,現在又要把你們送回到十年前。”在控制著裝置的斯帕納咬著棒棒糖。

可是我此刻真的…

“萱,這一次陪我們回去吧,你一個人在這裏,我不放心。”綱吉握住我此刻冰涼的手。

不能了,綱,我眉眼彎彎的,“不了,我要在這裏保護他們。你們快去快回,我在這裏等著你們回來。”

綱吉抱得我有點緊,他說:“不要勉強自己。”

他們眾人又在熒光綠的灑耀下,再次地不見了,悵然若失地凝睇著他離去,我眼中的淚也隨之滑落下來。

我轉身離開這裏,背後的斯帕納說著:“你不在這裏等他們嗎?一兩個小時,他們就會回來。”

我沒有回頭,盡量讓語氣輕緩些,“不了,時間珍貴,我要去做其他事情。”

漫步在基地裏晃蕩著,頭一次把整個基地走一遍,看一遍。摸著冰涼的墻壁,回憶著自從來這裏的所有記憶,戰戰赫赫地過著,拼命地過著,溫馨地過著,幸福地過著……

這個基地雖說簡陋冰涼,卻有真實的安全感。靠著冰涼的墻壁,癱軟地坐在地上,把臉俯在蜷縮的膝蓋中。

落寞的恐懼如江水般蜿蜒流轉,全身的每個角落都在害怕得顫栗著,突然有點了解廢材綱每次害怕都會顫抖的感受,不,我這一次比他更甚。

倏爾,熟稔得如老朋友的痛楚這一次卻洪水爆發般狂妄,沖擊我的身體一遍又一遍,失去了治愈之力,根本無法治療自己的身體,也不能冰封心臟。

“…綱,你們回來了。”吐了一口妖艷紅的血,暈厥過去的時刻,我能聆聽見我靈魂破裂的嘶嘶聲。

這一次,真的如被狂風暴雨虐過的慘綠愁紅,只能茍延殘喘地活著。

寶貴的時間也偷偷地溜走,我一直都沒有陷入深度昏迷,朦朦朧朧間我還是看到大家模糊的身姿一直在奔跑著,逃跑著……

若有似無地看到那雙溢滿通透苦楚的眼眸,我不能倒下,我不能讓他難過。

利用破碎的靈魂,我算是清醒過來了,睜開朦朧的雙眼,大家都在戰鬥中,同樣躺在病床上的人有入江正一和拉爾。

“小萱,你終於醒了,你再不醒,我恐怕要扼腕自殺了。”入江正一焦灼的眼神一直來回盯著我看,深怕我有什麽閃失。

我左顧右盼,這裏是哪裏啊,一間被破壞的很慘烈的普通民宅嗎?“正一君,你答應過我的,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我的事情,希望你能信守承諾。”

他張了張唇,同樣的愧疚與苦楚壓著他,“…好。”

得到他的承諾,稍微心安了。現在不能有一絲松懈,凝眺著高空中在戰鬥的綱吉他們和六弓花。

我跑出去外面,低語念著咒語,手快速地結了個印,“立方—束縛!”

狹隘的冰凝長方體困住了打算離開的三個六弓花,我回頭對他們吼著:“你們快帶著傷員離開這裏,快啊!”

我繼續念著咒語,加固冰凝的密度,這樣任你怎麽攻擊,都能困住你們三四個小時。

背後有個溫暖卻不燙人的胸膛貼著我的後背,他從後面緊擁著我,一會圈住我的腰,淩空飛了起來。

側望他秀氣的輪廓,如橘子般層層波紋的眼眸,此刻暗流洶湧地凝望著我,“沢田萱,你要是敢再吐血一次,我一生都不會原諒你。”

我沒有膽量點頭,就這樣靜靜地、深深地望入他眼底深處

深不可測的晚上,湧動著夜潮,星光稀疏地可憐,大概暴風前夕的預兆。

我們全部人都集合在森林的空地處,傷員該躺下的就躺下,我被沢田綱吉按在病架床上。

“躺好,不準動。”沒有死氣模式的他依舊板著一張臉,我知道他這是無聲的生氣。

我也不敢說話,乖乖地躺好,他幫我蓋好被子,用衣袖輕拭我額間的汗水,輕碰我的唇瓣,他眉宇間輕蹙,“我去拿水給你喝,你嘴唇都幹裂了。”

還沒有等我反應,他就已經跑去拿水了。

“小萱,我們所有人都很擔心你,特別是綱吉君。”一旁的正一捂著傷口,若有所感地說著。

就連拉爾也在一旁附和著,“小萱,不要再讓啊綱擔心了,我不想他在這種時候還要忍受著是不是要失去你的痛苦。”拉爾的眼眸陷入屬於她自己記憶中的痛苦。

我凝眺著綱吉的身影,他拿著水小心翼翼地跑過來,溫柔地扶我起來,將水杯抵在我的唇間。

咕隆咕隆地喝完這杯水,我嘗到了雋永的甜意,我拉著他還在抖動的手,“對不起,讓你擔心了。”

他垂著頭,黑夜將他的表情全部遮蓋住,他暗啞的聲音輕啟,“你總是這樣,什麽都不跟我說,一個人自己扛著所有事情,為什麽不依賴我,是因為我廢材得不值得你依賴嗎?”

“我……”我居然找不到任何詞匯來反駁,因為真的沒有詞匯了。

尤尼打破了這樣折磨人的靜謐,堅定的聲音擲入所有人的耳朵,“我不會再逃避了,從以前我就很清楚的知道,這裏將是我和白蘭最終決戰之地,明天,伴隨著明日的黎明到來,決戰也隨之展開。”

“這是最後的決戰?”大家都不相信地反問。

“是的,現在的白蘭也是相當焦灼,會堵上一切到這場戰鬥的。”

小春她期盼地問:“是不是過完這一戰,我們就能回到過去了?“

“是的,大家能夠回到過去,不用再擔驚受怕等待可怕未來的到來。”尤尼眉眼彎彎地笑著鼓勵大家。

“不要這麽欣然,沢田綱吉,前提是要贏。”清醒的拉爾還是提醒著我們大家。

Reborn走到我們身旁,深沈地睨了我一眼,“我們要有一個詳細的作戰計劃。”

“這麽少時間怎麽夠啊!”綱吉拉下臉,略帶焦灼地說著。

也不知道怎麽回事,說著說著,獄寺的匣兵器瓜和綱吉的匣兵器納茲打了起來,不,應該說是瓜欺負廢材納茲,結果把廢材綱和獄寺隼人都拉了進來揍。

Reborn說的對,“納茲從裏到外都跟廢材綱一樣。”

也全靠他們這一鬧,肅穆的氣氛瞬而開朗起來。當然,我和綱吉還沒有結束冷戰。

我乖乖地側躺著休息,他們所有人圍著冒著星火的火堆開始討論他們的作戰計劃,尤尼坐到我的旁邊說悄悄話。

“小萱,真羨慕你,可以在啊綱先生的心裏占據著至愛之人的位置。”我順著她湖水藍水眸的視線,看到了黃色短發的成熟男子。

尤尼是喜歡他的吧,雖說年齡相差太多,我握住她纖纖玉手,“…尤尼,不要害怕。”

她低頭望著我,眼神閃過訝異,最終化為一片柔和的笑意,“小萱,我雖然看不到你的未來,但是,你的未來是幸福的。”

尤尼同樣給予了光亮的鼓勵,可我已經把一切都豁出去了,“尤尼,我跟你一樣,很多事情早已預見了未來,可我甘之如飴。”

“能夠認識小萱,真的很幸運,啊綱先生肯定也是這樣想的。”尤尼治愈人的笑容,真的百看不膩,如同那個溫潤的男子。

火堆的焰光映著他清秀的臉容,給予他最沁人的溫暖,這不止是戰爭前夕,也是我和你……

仿如眼裏只容納他一個人,腦海什麽都想不到了,白茫茫一片。不知過了多久,自己的身體被人淩空打橫抱了起來,往森林的黑暗之處走去。

對上他星辰的眼光,“廢材綱,你帶我去哪?你該不會想要把我丟在荒山野嶺之外吧。你也太狠了。”

他憤然無奈地看了我一眼,廢材的他絆了塊石頭,整個人往前摔去,我已經做好疼的準備。

疼痛久久不來,卻安然落地,摔的七暈八素的綱吉倒在地上,可還是在最後關頭護著我周全。

我坐地上,扶著摔得滿臉傷的綱吉,噗嗤一聲笑了,“真是想像不到,你明天要去拯救世界。”

他沒答話,直勾勾地看著我。我觸碰著他臉上的輕微傷痕,“傷口很淺,不會毀容。”

“可我的心傷得很深。”他握住我觸碰他臉的手。

“不要說什麽我不依賴你的話,我是靠著依賴你,才活到現在的。我知道你在氣我隱瞞身上的傷…”

“不是。”綱吉急切地打斷我的話,“不止是你的傷,從我來到十年後,你就一直在隱瞞我一件事。告訴我,你吐血的真正原因是什麽,是不是和穿梭時空有關。”

彭格列的超直感不是蓋的,過於犀利了,想逃都逃不開,他都已經找到正確答案了,我點頭,“是的,我吐血是因為你們在過去和未來時空穿梭,而吞噬了我的靈魂。”

雖然夜色很黑,借著月光的清輝,我能清楚看見他眼底化不開的濃墨傷痛,我慌張地握住他的手,幾乎是想要哭出來,“綱,你不要這樣,這樣的你是我最不想看到的。我真的會沒事,只要打敗了白蘭,靈魂就會回到我的身體裏,我就能像以前那樣活蹦亂跳了。”

他將我納入懷中,用盡了所有力氣來擁抱著我,脖頸觸碰到了冰涼的液體,是他的淚。

“如果,如果我早點發現,我就不會讓你一個人獨自地忍受痛苦,我在生自己的氣,為什麽在你痛得吐血的時候,我不能陪在你身邊陪著你,我更恨的是,你的痛苦是我帶來的…對不起,萱,對不起啊,萱……”綱吉不大不小的哭泣,在空曠的森林婉轉流連。

我側過頭,對著他抖動的唇瓣吻去他所有的哭泣與鹹淡的淚水,有我的,有他的。

綱吉也像個尋求安慰的小動物,按住我的後腦勺,一步一步地深吻著,溫熱的溫度傳遞著整個身體。

兩人似乎只能這樣深深地吻著,撕咬著,才能索取到自己想要的安全感,對方存在的真實感。

不知這樣吻了多久,最終化為額間相抵的輕喘,他溫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臉上,他笑靨如花,說:“萱,記住我的話,你在哪,我便在哪。”

得到這番話,多大的痛楚都是如煙飄散,想說的話最終輾轉成一句話,“明天,一切都會回到最初的原點。”

回到曾經我和你……

作者有話要說:

☆、最終戰

東方的蒼穹已露出魚肚白,戰鬥的嘶鳴也開始響了,所有人都按照昨天的計劃,在不同的方向進行潛伏。

我坐在病架床,眺望著偌大的茂盛森林,風平浪靜的森林,小鳥清脆悅耳如風鈴的叫聲,忽而,一個嵐色風暴的爆炸打破所有的平和,鳥兒撲棱撲棱地逃跑,淒厲的叫聲讓人心疼。

“對面發生了爆炸,是獄寺、γ和拉爾所在的地方。”綱吉急切地叫喊,即使我只能看見他纖弱的背影,可我也能精確地猜測他的眉宇肯定是皺著的。

同樣不安的正一勉強著受傷的身體坐起來,我疾速地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,“不要亂動,傷口會加重的。”

“我沒事的,獄寺和拉爾身上有傷都去迎戰,我這種傷真的不算什麽?”他赤紅發絲下同樣是堅定的神情。

“正一終於不會害怕的胃痛了。”我勾唇而笑,他的臉瞬間爆紅,看人變臉是一件很舒爽的事情吖。

狂風的嵐風暴並沒有一刻歇停,即使身在遠處,都能感受到戰況的激烈,是一種讓人全身細胞警惕的激烈。

當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慌的時候,獄寺他傳來信息,綱吉難得松口氣喊著:“啊?獄寺說XANXUST他們來援助了,巴列安他們依舊還是那樣亂來,但卻意外讓人很心安呢。”

才剛剛松一口氣,湖邊方向的巨響更讓人膽戰心驚,那邊是了平大哥、巴吉爾、太猿、野猿,更重要的是有藍波在。

“蠢綱,不用這麽擔心,藍波雖然又笨又煩人,但他也是彭格列所承認的雷之守護者。更何況,昨天蠢萱在他身上施加了保護膜。”reborn如黑潭的眼珠滾到我這邊的方向。

我揚手打招呼,“呵呵,reborn的視力真是好啊!”

而綱吉投以感激的目光。

藍波,會沒事的,依舊讓人不放心。想起昨天我抱著藍波說的話。

“藍波怕不怕,明天要去戰鬥。”我揉搓著他棉花一樣的頭發。

他嬉皮笑臉,“藍波大人不怕,藍波大人要去戰鬥,哈哈哈!”

我輕輕地捏著這張天真的笑臉,將他抱在自己的懷裏,閉上眼睛,在他小巧的身體鍍上一層難以察覺的保護膜,“明天要加油,藍波,打贏了,就有牛肉蓋飯吃。”

解決好藍波的事情之後,我走去找巴吉爾,我同部門的人。

“小萱大人,有什麽吩咐。”依舊嚴謹的少年對我總是很恭敬。

我拍拍他的肩膀,“巴吉爾,明天我不能參戰了,CEDEF(門外顧問組織)只能靠你和拉爾,把你的戒指拿出來。”

茫然的巴吉爾還是乖乖伸出帶著戒指的手,“在下有什麽可以做的?”

“有,明天就請你全力戰鬥。保護別人同時也要保護好你自己,身為BOSS的我,從未教過你什麽,現在我把我的一些力量給予你,希望能夠幫助你。”說著,我燃著淺淺的冷炎,註射到巴吉爾的戒指裏面,“巴吉爾,以後要好好守護CEDEF。”

“多謝小萱大人,在下肯定會竭盡全力守護好部門的。”

交接好事情,我的心略帶安穩。

回憶結束,現在看著湖邊方向的不同顏色的火焰交叉爆發,又怎麽可能會真的安心呢…

兩邊的戰爭同時陷入了重重危機當中,所有人的心情都處於懸崖邊緣。

可此刻發生了一件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,一個裸體的巨人不知從哪裏轉瞬而踏步到森林。

兩邊的戰爭同時也變成一個戰爭,就是不明來歷的巨人戰爭。

“那是什麽?”我和綱吉他們都驚呼一聲,強烈不安地眺望遠方的同伴們方向。

了平大哥傳來緊急消息,說怪物GHOST是會吸收大家的火焰,讓我們好好保護尤尼。

“吸收火焰嗎?總感覺有哪裏怪怪的。”我低頭冥想,而另一邊綱吉在保護尤尼還是去守護同伴的抉擇中掙紮。

“去吧,沢田先生,這裏有reborn叔叔保護就足夠了。”尤尼溫柔地說著。

得到讚同的綱吉燃起炙熱的火焰,眸中的顏色也澄清透徹,京子和小春擔憂地上前,擔憂的神情最終化為覺悟,“路上小心。”

綱吉的身邊一直有著兩個默默愛護他的兩個卿本佳人,這樣也好,起碼就算我不在了,他身邊還有其他很棒的少女,一想到這,我就嫉妒羨慕的發狂。

我與綱吉隔著一段距離遙望著,他漾著淺笑,好看的薄唇無聲地一張一合,語畢,他就駕著深橙色的陽炎淩空而飛往同伴的身邊。

橘熟橙黃堪一醉,此刻,豆大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掉落下來,我是徹底地沈淪了……

他無聲地訴說著:“我愛你。”

屬於白蘭和綱吉的戰爭也隨之開始,眺望到高空中展翅飛著的傲嬌白蘭,這樣要是天使,那我便是神了。

尤尼的奶嘴鳴叫一聲,一個圓形堅固的結界籠罩著嬌小的尤尼,向著戰場的方向飛去。

“我控制不了啊,reborn叔叔,小萱,大家…”尤尼浮於空中,對我們求助地喊著。

我燃著冰焰飛到空中,劈裂結界,結果只有徒勞,就這樣我和reborn他們眼睜睜地看著尤尼飛往到戰場去。

reborn利用列恩飛去,京子他們也都往戰場的方向跑去,而我則浮於高空中不動。

深深地吸一口氣,將埋藏在記憶深處的禁術給挖掘出來,我低聲地呢喃著咒語,手指交錯做好手印。

禁術的咒語準備很長,只能浮於空中專心致志地呢喃著。

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呢喃了多久,咒語終於可以了,我撥開雙手,將萬物,整個星球的上方籠罩著一層晶透的光膜,破碎的靈魂又碎了一片消散於空中。

這只是我計劃的開始,綱。

忍著身體上的冰冷,燃著冰焰往綱吉他們的方向飛去,當我飛奔到戰場的時候,綱吉已經被打趴在地上一動不動。

“reborn,這是怎麽回事。”我輕聲地問著reborn,這個巨型的結界怎麽回事,綱吉趴在地上不動又怎麽回事?

“你來的太晚了,蠢萱。”reborn站在風太的肩膀,同樣可以俯視我,他看了我一眼,就繼續他的引導。

“白蘭,打敗你的,將會是我的學生。”

白蘭那個小瞧的笑容很欠扁,“哈哈哈哈,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?綱吉君可是現在都無法戰鬥的。”

Reborn勾唇輕笑,繼續引導著他引以為傲的學生,“請不要小看啊綱的拼死決心,而且我並不是在說什麽輸贏,而是啊綱你必須要打倒白蘭才行,啊綱,拼死去戰鬥的決心,不是只有你一個人,尤尼為了讓你們平安回到過去,是準備犧牲她自己的性命,連同你深愛的女人也是在做犧牲的覺悟。”

被看穿的我和尤尼同時回頭驚詫地回望著強大的reborn,reborn看穿一切的眼神瞧著尤尼看,一字一句地解釋著他的看法。

其實,reborn一直都是知道的吧,也對,我的老師這麽厲害,我怎麽可能逃脫到他的法眼。

他漆黑的眼珠盯著我瞧,“蠢萱,你不要亂來,知道沒有。”

對不起,老師,我已經在亂來了。

終於恢覆意識的綱吉爬了起來,連眼睛都睜不開都要說:“我不會把尤尼交給你的。”

仿佛聽到天大笑話的白蘭,笑得那樣猖狂欠揍,一直在那冷言冷語地諷刺綱吉和打擊綱吉的自信心。

事與願違,一切的打擊確如鼓勵般地燃起了綱吉的鬥志,“雖然我對未來感到恐懼、痛苦,每天終日不安,但我現在開始真正地明白當初萱對我說的話,不論是好是壞,發生在未來的所有事情,對我而言都是非常珍貴的。”

笑的一臉詭異的白蘭趁綱吉不備時,一個小白龍射擊穿透綱吉的心臟,那剎那我終於體會到生不如死的絕望。

心地善良的綱吉,曾經施恩的善果終於在他身上顯示,蘭琪亞給他的戒指替他擋住了那一射擊。

可剛剛那瞬間的生不如死,讓我徹底地下定決心實施我的計劃,這樣的絕望我決不能讓它出現在綱吉的情感當中。

“因為有大家在這裏,我才會身在此處,怎麽可以說不幸呢,應該是我的幸運,我掌中的火焰,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的,是屬於我們大家的。”覺悟的綱吉再次燃起了潛藏在身體深處的熾烈之炎。

戒指燃起火焰之際,一道金光也突兀地出現,傳來清朗的空谷幽蘭之聲,“十世,我非常讚同你的說法,雖然我不能實戰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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